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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清欢阁的一个角落里，只有一排昏暗的屋子，这里面每一间都有一个从吃不饱饭的农家买来的农家子，或是战火之下的遗孤。容貌多是清秀，长的更好些的则是被鸨母带去好好教导了，为了将来给她带来更多的钱财。
这里面的人每日睡六七个时辰，只是其余的时辰都在接客，没有希望，没有未来。不过十六、七岁的年纪，不知道哪里有他们的容身之地。
小意是他们之中的一个，不过四、五岁的时候被人从死人堆里扒拉了出来。之后一个人辗转流离，也不知怎么的就给那么小的孩子活了下来。再后来，被鸨母捡到了，也算是有缘。
那年那日，阳光很好。还是头牌的鸨母看见了满身脏污的孩子，眼睛里透出来光的孩子，说了句：“这孩子真是可怜啊，我带你走吧！”
小意便伸出了手来，后来被给了名字，小意。小意便在这清欢阁之中活了下来，之后能够填饱了肚子，不在活在会饿死的无边恐惧之中，只是爱备着俩块硬实的干粮。这欢阁养了他到十五岁，才让他接客，比起其他些孩子好很多了，也算是莫大的恩典。
小意容貌不过寻常之中的寻常，好在是骨架纤细秀气，讨得了壮实的汉子的喜欢。能用身体从那些底层的汉子之中换些铜板回来。
小意的第一次，是在这清欢阁活下来的第十年整，当日捡回来小意的鸨母，早已把小意忘记了。只是这鸨母爱发善心，这乱世之中，可怜的人太多了，总能被鸨母捡回来些，安排这些人倒是有了一套流程。
管事的人给小意点了对龙凤烛，招了位温和的客人，也算是全了养了那么多年的情分了。
的确，那位客人很温柔。那是位书生，得知小意是第一次，却是更加温和了几分。用廉价的脂膏细细的给小意的后穴给抹匀了。小意也投桃报李，用在这清欢阁学得口交技巧，给书生伺候的舒舒服服的。
月光柔和洒下，窗开了半扇，龙凤烛只是烧了个头，就灭了。只剩下那寻常的蜡烛还在那边烧着。
小意轻薄的身子躺在了床上，书生双臂勾住了小意的双腿，阳具缓慢的在小意的体内进进出出。感受不到什么快乐的小意，还是轻软的叫着好听的话，哄弄着他的第一位客人。
烛油滴尽，这一夜欢好便是结束了。也不知是不是小意没被饿死，就用尽了这生的运气，他接下来遇到的欢客，多是难以叙述。
上一个客人是个游商，满脸胡须，偏爱折腾人。用燃着的蜡烛滴下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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